這次,我就要讓你親眼看到謀殺現(xiàn)場
很少有作家能像阿加莎·克里斯蒂(Agatha Christie)這樣在維持高產(chǎn)量的同時,又保持高質(zhì)量。據(jù)吉尼斯世界紀錄統(tǒng)計,阿加莎·克里斯蒂是人類史上最暢銷的著書作家之一。將所有形式的著作算入,只有《圣經(jīng)》與威廉·莎士比亞的著作總銷售量在她之上。時至今日,她的著作曾被翻譯成超過103種語言出版,總銷量突破20億本。
不光是書走得俏,但凡是貼上了“改編自克里斯蒂作品”的電視劇、電影和舞臺劇,票房基本上不用太過擔心。有“阿婆”(阿加莎·克里斯蒂書迷對她的愛稱)護法,作品能差到哪里去?她的偵探名劇《捕鼠器》,自1952年11月25日就在大使劇院上演,時至今日,已上演超過了兩萬次。
但我相信不少人也和我感受一樣,無論演員的演技多少精湛,導演的手法如何高深,“服化道”如何準確到位……這些都比不上克里斯蒂文字的美妙。克里斯蒂的書一版再版,已成雋永。要想在眾多的版本中脫穎而出,好的推廣方式就是關(guān)鍵。
最近,阿根廷《內(nèi)陸之聲》(La Voz del Interior)報與數(shù)字營銷公司.jpg聯(lián)手為“阿加莎·克里斯蒂故事集”完成了一次漂亮的推廣,用簡潔明快的扁平插畫風將克里斯蒂筆下的謀殺現(xiàn)場呈現(xiàn)在讀者面前。插畫風格雖然扁平,但內(nèi)容大有深意,用六幅插畫將“躍然紙上”四個字演繹得淋漓盡致。


為《空幻之屋》(The Hollow)和《羅杰謎案》(The Murder of Roger Ackroyd)安排的插畫巧妙地將書封延展成另一個空間,這個空間可以是兇嫌逃跑的出口,也可以是擴展的場景空間,留給讀者無盡的想象。(物盡其用,連流出的血液痕跡都幻化成了書簽)


而為《懸崖上的謀殺》(Why Didn't They Ask Evans)和《戴面紗的女郎》(The Veiled Lady)所做插畫則是走了“鬼手”路線,拿著毒藥和匕首的“鬼手”從書封伸出,讓人好奇手的主人是誰?又是誰會飲下這杯有毒的咖啡?


《東方列車謀殺案》(Murder on the Orient Express)和《破鏡謀殺案》(The Mirror Crack'd from Side to Side)的設計則更增添了戲劇元素。利用飄離在書本之外的人影巧妙地表達出兇案背后的兇手另有其人,至于是誰,就得等讀者慢慢挖掘了。
這幾則平面廣告的slogan也挺耐人尋味——每一個人都是疑犯的故事集(Stories where everyone is a suspect),力透紙背地概括了克里斯蒂的寫作風格,卻也留有想象的余味。以克里斯蒂作品的普及程度而言,這種程度的劇透,應該可以接受。
本文圖片來自:Ads of the Wor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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