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av无码av日韩av网站,玩弄少妇高潮抽搐在线观看,天天躁日日躁白天躁晚上躁,亚洲av无码潮喷在线观看,无码国内精品久久人妻

喬治·梅里愛,癡戀逐夢的電影人生

 

作者/李東然  來源/三聯(lián)生活周刊

 

摘要:隨馬丁·斯科塞斯五項奧斯卡獎大片《雨果》的熱映,很多人記住了喬治·梅里愛的名字,電影里他的人生故事雖是作為副線貫穿始終,但懸念迭起之間不言自明是導演對前輩大師的敬意和深情,斯科塞斯說:“作為一個電影創(chuàng)作者,我認為今天有關電影的一切都是源自喬治·梅里愛。”蘇珊·桑塔格說,“如果電影迷戀死了,電影也就死了。”

 

影癡

1895年12月28日,在巴黎“大咖啡館”俱樂部的印度廳里,香衫云鬢,觥籌交錯,又一個云集著巴黎富商名流的聚會。聚會的主人路易·盧米埃爾和奧古斯特·盧米埃爾兩兄弟向每個客人收取了1法郎的門票,說是有奇幻的表演等著大家。

終于在宴酣之時,盧米埃爾兄弟停下擺弄那架神秘機器,又敲響了手里的酒杯,人們被勸說著安坐在一大片白色幕布前,燈光漸暗,銀幕上的世界卻亮了起來:有園丁被調皮男孩戲謔而勃然大怒(《水澆園丁》),有放工時分成群結隊的工人走出大門(《工廠大門》),竟然,遠處有火車轟隆咆哮而來(《火車進站》),紳士們紛紛傾身離座,而那些正對著銀幕的小姐們甚至驚叫著四散奔逃。

“昨夜我身處幻影的王國,但只不過是幻影在動,沒有別的,突然一列火車急馳而來,小心!看來它會沖入你身處的黑暗中,把你壓得血肉模糊,尸骨不存,然后也把這棟擠滿了美人、醇酒、音樂和邪惡的大廳也壓個粉碎,可是,這一切只是幻影罷了。”高爾基曾這樣用文字記錄了自己初看《火車進站》時的感受。

 

 

喬治·梅里愛

那天,喬治·梅里愛也坐在觀眾席上,迎面是火車呼嘯而來,梅里愛不僅沒有像別的先生小姐那樣左右閃躲,反而是目不轉睛地盯著銀幕上的一切。放映結束,盧米埃爾兄弟驕傲地宣稱自己的神奇設備名為“Cinematographe”(源自古希臘語,意是“動作記錄器”),喬治·梅里愛匆匆跑到兄弟倆面前,直截了當出價1萬法郎,說是要買下這部機器。

誰知兩兄弟的父親,“電影發(fā)明的爺爺”安東尼·盧米埃爾卻拒絕了眼前這位34歲、留著山羊胡的富家公子的請求,理由又紳士得使人無話可說,他覺得這個新發(fā)明必然是非常短命的,流行隨時退去,當務之急是應該由諳熟它的人來試著繼續(xù)開發(fā)這臺機器的功能,一波流行而已,哪兒值這么一大筆錢。

當然,這位老紳士所言在某種意義上確有道理,且不上溯古代埃及和中古時代的中國、阿拉伯人對于“活動畫片”的興趣,或者文藝復興時代的攝影暗箱或者針孔照相機,單單19世紀,人們于活動影像的探索,有如潮水,一浪接著一浪。

1830年,市面上“幻影轉盤”和“走馬畫筒”之類的兒童把戲風靡一時,1853年一位奧地利男爵沿著自己的童年記憶拍出了最早的移動影片,后來英國攝影師愛德華·詹姆斯·邁布里奇(1830~1904)在那連續(xù)攝影的基礎之上,利用12臺一組的連續(xù)攝影機和一批奔跑的馬做起連續(xù)動作捕捉試驗,雖然謀殺妻子情夫的罪名一度中斷了他的試驗,但實際上1877年他就掌握了這個技術。后來法國攝影師艾蒂安·朱爾·馬萊(1830~1904)開始用一串長長的攝影紙代替原來的獨立成像盤,發(fā)明了自己的攝影槍,研究鳥類學的他用此機器拍出不少絕妙的畫面。

1891年美國發(fā)明家托馬斯·愛迪生和他的同事在前人活動攝影機的基礎上發(fā)明了“活動視鏡”裝置,這個機器能通過一個獨立的窺像孔看到連續(xù)攝影獲得的活動影像,愛迪生還為自己的放映機做了一分鐘短片。1892年,埃米爾·雷諾(Emile Reynaud)在法國放映了世界上第一部銀幕動畫兒童劇,當時他的放映機的銀幕成像原理已經(jīng)非常接近電影攝影機,只是用手繪畫面作為成像的內容,而沒有使用真人照片,梅里愛也去觀看了那場演出,印象深刻。

而1895年,對巴黎人而言是相當平靜的歲月,路易·巴斯德發(fā)明了殺滅牛奶里含有的病菌而不影響牛奶本身味道的巴氏滅菌法,喬治·斯托尼建議將導致陰極射線的粒子稱為電子,而奧斯卡·王爾德因同性戀而被處以兩年苦役的新聞,遠比盧米埃爾的新“雜耍機器”更在街頭巷尾為人津津樂道。

喬治·梅里愛偏偏就因那一場電影徹底改變了自己的人生軌跡。他即刻啟程倫敦,花費了1000法郎買到了羅勃特·W.保爾制造的攝影機,憑借自己多年對機械的愛好特長,又與兩位工程師一起,幾經(jīng)改進,終于造出自己的攝影機,并申請了專利。

 

 

電影《月球旅行記》劇照

1896年5月份,梅里愛在自己家的花園里拍了第一部電影《玩紙牌》(Playing Cards,1896),由他的哥哥和一對友人夫婦出演,顯然,這是一部對盧米埃爾的模仿之作,而這樣的“生活片段化”的電影在梅里愛早期的創(chuàng)作中占了相當?shù)谋壤?0余部)。間或他也會帶著心愛的攝影機走出去拍拍周圍的景色,或者那些他覺得有必要記錄的事情,比如1896年俄國沙皇到訪巴黎,抑或1900年的世界博覽會。

梅里愛近乎瘋狂地拍攝,每天早8點正式開工,幾十個技術工人共同工作,直到晚上18點收工,再到自己的魔法劇院與觀眾分享這些影片。在不到10年的時間里,他拍攝了近600部電影,雖然早期多數(shù)是幾十秒的短片,但對當時的制作條件來說,這是旁人難以想象的工作量,即便在電影技術成熟的今天看來,也是相當可觀。

因為厭倦風霜雪雨的打擾,梅里愛在自己位于巴黎郊區(qū)的美麗莊園里建起了一樁美麗的玻璃房子,17米長、6米多寬,金屬外構,四面都是玻璃,使得陽光可以射進來,在最北頭有一個平地的舞臺,用廠棚橡木地板做成。為了支持笨重的攝影機、照明設備,梅里愛給每根鐵架加兩根支架,整個工程歷時兩年,總共花費8萬法郎。1905年,他又在加里尼街興建了第二個攝影棚,這個攝影棚耗資更加巨大。梅里愛生意上的經(jīng)濟合伙人勒羅終于在1897年離開了梅里愛,理由是梅里愛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超出了生意人理性的投資行為,梅里愛也在當時的巴黎被傳說成為“電影瘋子”。

 

 

魔術到電影,梅里愛的二度現(xiàn)實

喬治·梅里愛7歲入學著名的米舍萊公學(Lycée Michelet),之后又被送往有著很高聲望的路易大帝中學就讀,1880年,通過了全法會考之后從高中畢業(yè)。學生時代的梅里愛10歲便開始用硬紙板做“傀儡劇院”,少年時手藝就已經(jīng)進步到可以制作復雜的懸絲傀儡了。讀書成績平平,卻常常因為在自己的筆記本和課本上亂涂亂畫而受到老師的處罰,他曾經(jīng)在舞臺上這樣詼諧地回憶自己的童年:“藝術的激情于我而言過于強大,當思緒徘徊于一篇法語美文抑或拉丁語詩句時,手中的筆已然不自覺地勾勒出了教授的肖像抑或同學的漫畫。如若不是這般,那一定是有座綺麗的夢幻宮或者一處優(yōu)美的原風光已然展現(xiàn)在劇院場景中了。”

長大成人又毫無生計壓力的喬治·梅里愛,依舊將大把大把時間都花在劇場里。一次他在倫敦的一家魔術劇院欣賞內維爾·馬斯基林(Nevil Maskelyne)的表演,內維爾是當時全英國最著名的魔幻大師,最早在魔術表演內引入了結構式的敘事成分,這場魔術徹底觸發(fā)了喬治·梅里愛腦中沉睡著的各種奇思妙想,梅里愛不僅成了內維爾的忠實擁躉,也與他成為朋友,甚至拜師學藝,磨練起自己的魔術功底。

1885年梅里愛回到巴黎,但繼續(xù)追尋著自己的魔術興趣,他瘋狂練習,已經(jīng)可以在朋友和家人面前表演。同年他迎娶了巴黎富商的女兒歐仁妮·格寧(Eugenie Genin),這段婚姻給他帶來很大一筆財富,因此他更可以毫無負擔地去發(fā)展自己的魔術天賦。1889年,路易斯·梅里愛決定退休,把家族生意平均分給了三個兒子,而喬治·梅里愛轉手把自己的一份賣給了哥哥,又湊上些妻子的錢,28歲的他為自己的愛好買下了一座劇院。

 

 

在拍攝現(xiàn)場的喬治·梅里愛

這正是梅里愛神往已久的由魔術師羅貝爾·烏丹一手創(chuàng)建的“魔法劇院”。羅貝爾·烏丹是梅里愛欣賞的魔術師之一,他早年學習鐘表設計和自動技術,改良過白熾燈泡,發(fā)明過定時打火器,尤其擅長自動技術,利用機械動力原理制造了各種自動裝置、玩具和簡單的勞動工具,比如帶有自動伸縮報時功能的小鳥鬧鐘、隨著音樂自動跳舞的木偶等。雖然作為科學家的羅貝爾·烏丹并不出名,但他把在自動技術上的才華放到魔術上,改良了民間戲法的道具,更重要的是,他把魔術“舞臺化”,創(chuàng)造了一種舞臺化的魔術,即充分運用舞臺空間和戲劇手段,讓魔術效果更加神奇,他和他的劇場曾在巴黎一炮而紅。

對劇院的眷戀,對機械的著迷,還有對魔術的狂熱,這一切使得梅里愛一心投入烏丹劇場的生活,根據(jù)梅里愛的孫女瑪?shù)氯R娜記述,相比登臺演出,梅里愛更著迷于魔術的設計和導演魔術,他導演的魔術,不但有劇本,而且有道具、對白,幾乎就是原始的魔術電影。而且,為了讓魔術更加好看,他在烏丹的基礎之上發(fā)明了各種獨特的魔術道具,魔法劇院經(jīng)營得有聲有色。1891年,梅里愛甚至用賺來的錢創(chuàng)辦了一家魔術學校,向魔術愛好者傳授魔術知識。

直到盧米埃爾的首映夜晚,梅里愛又給電影勾去了心魂。但與其說這是對魔術的背叛,還不如說是梅里愛另外換了工具繼續(xù)自己的魔術夢想。短暫的練習式模仿之后,梅里愛便毅然背棄了盧米埃爾的現(xiàn)實主義電影方式,把自己狂熱的魔術創(chuàng)造力融入電影創(chuàng)作。“在這個時代,一個街道的畫面,火車到站,拍擊巖石的波濤,足夠可以使觀眾驚奇,并且滿足其好奇心,然而那是孩童的藝術。我的雜技演員告訴我,他們覺得總有一天觀眾會厭煩那些軍隊的游行和嬰兒吃奶。他們沒錯,我想我已經(jīng)厭煩了這些單調的主題,我覺得對這個機器,應該進行獨特的創(chuàng)造。”

梅里愛的第一部攝影機有膠片經(jīng)常被卡住的問題,有一天,他在劇場外如同往日一樣攝影,機器又卡住了,他花了整整一分鐘把膠片取出又重新開動攝像機,就在這一分鐘之內,過路人、急救車、小汽車都換了位置,當梅里愛把斷帶在斷掉的地方重新接上放映時,他看到救護車變成了靈車,男人變成了女人。

電影史上的“停機再拍”和“蒙太奇組接”就這樣誕生了。梅里愛自己也頓覺茅塞頓開,興奮不已。他很快試著把劇院里演著的《一位婦人的失蹤》(大變活人),以電影的方式拍攝出來,魔術表演中,魔術師在一張報紙上放了一把椅子,一個女人坐在椅子上,被披風蓋住。實際上報紙是一塊膠板,膠板下面便是一個通道,一個鋼絲的架子支撐著披風,構成一個人形,椅子的鏈條搖動,這個女人便通過報紙掉進了活門里,然后進了地板里面。梅里愛懂得,攝像機的停止可以取代魔術劇院舞臺上的活門。他運用了中止,準確地說,中斷了女士離開舞臺的時間,然后又繼續(xù)上畫面,梅里愛甚至有意使得一切顯得孩子氣,比如給觀眾看到一團火焰砰的燃起。

 

 

陳列于法國電影資料館的喬治·梅里愛電影《太空旅行記》(1904)道具復原品

順著同樣的思路,他創(chuàng)造出越來越復雜和奇妙的主題。他在黑板上畫妙齡女郎的發(fā)型,一道光過后,他肩披女郎的長發(fā);他在黑板上畫下滿臉胡須蒼蒼白發(fā)的老人,只消站著幾秒鐘他就從妙齡女郎變成了老人的模樣;轉而他干脆放棄了麻煩的黑板,就用些煙霧彈之類的小道具便從小丑變身成拿破侖。

梅里愛也嘗試著把一些“活動照相”中的手段運用進自己的電影,疊印,漸隱,漸顯,這些常識無疑為電影語言增添著新的語匯。他第一次把講故事的概念引入電影,從劇本、演員,直到服裝、布景等一整套從戲劇中來的電影方式。他把電影分成幾個場景,使攝影機近乎固定地從觀眾位置記錄,出于對舞臺充滿敬意,梅里愛甚至執(zhí)拗地把幕起幕落也拍進影片。至今飽有生命力的戲劇電影傳統(tǒng)無疑從此開創(chuàng)。

1902年的《月球旅行記》(A Trip to the Moon)便是喬治·梅里愛電影成就最好不過的證明,這是一部以黑白和彩色兩種形式放映的電影。電影的故事根據(jù)儒勒·凡爾納和威爾斯的兩部小說改編,講一群身穿彩色僧袍的天文學家去月球旅行,他們坐在衣著大膽前衛(wèi)的女海員搬來的炮彈里,被發(fā)射到浩渺的太空,在月球上美美地睡了一覺,幸會了金星、火星、土星和月亮諸神,欣賞了神奇的植被,最終被外星人驅逐返回了地球。梅里愛顯然是有意在嘗試講述足夠長度和復雜的故事,15分鐘的影片由30個場景連接而成,這部投資了1500金路易的影片,在當時是不折不扣的巨制,被電影發(fā)行商視若珍寶。

 

而《月球旅行記》完成的那一年,梅里愛在紐約開了自己的電影分公司。當時梅里愛的制片廠規(guī)模非常龐大,倉庫中存有上千件為拍攝電影而制造的道具,他甚至建立了自己的上色作坊,同時有上百人一個畫面一個畫面地為影片手工上色,他也成為電影史上最早嘗試彩色電影技術的人。

而堅信電影的魅力來自“手工藝術”的梅里愛,自己則仍舊日夜忙碌在玻璃房子里。為了愉悅觀眾他百無禁忌,比如把自己的腦袋摘下來,放在桌子上做陀螺般轉圈又掀翻(《多頭男人》1898),或者把腦袋摘下來拿打氣筒打氣,結果竟把腦袋像氣球一樣打破了(《橡皮頭》1901),而把自己的腦袋吊到五線譜上作音符大概就算是他對自己最溫和浪漫的處置了(《樂迷》1903)。

至今很多電影史論學者愿意用安德烈·巴贊的所謂“二度電影”來總結梅里愛的創(chuàng)作——展現(xiàn)了顛覆現(xiàn)實邏輯所產(chǎn)生的“二度現(xiàn)實”。人們不會相信那是真的,人怎么能真的隨便就去了月亮上呢,又怎么可以擰下自己的腦袋呢?但人們仍舊愉悅、興奮,產(chǎn)生顛覆真實邏輯的快樂,即基于“非真實”的快感。這迥然有別于盧米埃爾鏡頭里真實影像的魅力,梅里愛讓人們獲得了非真實影像的魔力。

 

 

失去了制片廠的喬治·梅里愛在巴黎蒙帕納斯火車站開了間小小的玩具糖果店(攝于1937年)

法國思想家埃德加·莫蘭(Edgar Morin)這樣評價喬治·梅里愛:“他是無數(shù)個單純的荷馬。”他認為盧米埃爾和梅里愛在電影史上,就像黑格爾所說的一對“反命題”,他們讓電影從誕生那天起就成為既追隨現(xiàn)實,又背叛現(xiàn)實的統(tǒng)一體。蘇珊·桑塔格在《百年電影回眸》中則重申了埃德加·莫蘭的這個論斷,她認為世上只有兩種電影:“一種是盧米埃爾電影,一種是梅里愛電影。”

 

亙久的夢想魅力

同樣“迷影成癡”的馬丁·斯科塞斯,顯然深諳喬治·梅里愛的人生掌故,現(xiàn)實正如《雨果》中的劇情,當人們已把盧米埃爾寫進史冊的時候,喬治·梅里愛卻幾乎成為被世人遺忘的隱士。戰(zhàn)爭的陰云使得梅里愛科幻戲謔類影片瞬間失去市場,但為了支持越來越膨脹的電影夢想,梅里愛開始變賣房產(chǎn),變賣劇院,維持制片廠的運作,甚至到了變賣膠片拷貝的地步。但當他知道自己的心血之作被作為廢物回收之后竟重新加工成女式高跟鞋的鞋跟,便親手燃起一場大火,那間生產(chǎn)夢想的玻璃房子,以及房子里拍出的電影,頃刻之間付之一炬。

晚年的梅里愛在巴黎火車站開了一間小小的玩具糖果店,成為遁世沉默的小店主,三個子女的好父親,與妻子相濡以沫的好丈夫。而車站里來來往往的巴黎市民,經(jīng)歷了殘酷戰(zhàn)爭洗禮,遺忘了很多過往,包括那個拍電影的喬治·梅里愛。

直到作為戰(zhàn)后文化復興重要部分的法國迷影運動在1920年進入高潮時期,人們開始重提喬治·梅里愛的名字,也有影評人和學者對喬治·梅里愛在電影語言上的貢獻進行總結,但早已習慣了隱姓埋名生活的梅里愛仍舊躲在自己的玩具店里。1929年有人在巴黎組織了第一次梅里愛電影的展映活動,巴黎的青年影迷們才欣喜若狂地得知,那個傳說中早已死于“一戰(zhàn)”的偉大電影家仍健在人間。

截至1965年,梅里愛所拍攝的600部影片,已經(jīng)成功找回400部,其中因拷貝遺失被很多電影學者唏噓扼腕的《月球旅行記》,也于1993年在巴黎郊區(qū)的一家舊物博物館的倉庫里找到,不過受損狀況十分嚴重。

 

1999年人們開始了挽救和數(shù)字化《月球旅行記》的工作,最先進的數(shù)字化技術工具重新為1.3375萬幀畫面賦予新的生命力,甚至遺失和過分受損的畫面也重新從黑白版的拷貝中被截取又百分百復原了手工色彩,直到2010年整個修復工程完成。如今,無論你身在何處,輕點鼠標,便可享受那相隔百年的奇幻妙趣,驚嘆夢想亙久永恒的魅力。

(實習生朱嬋媛對本文亦有貢獻)

via 三聯(lián)生活周刊

你可能對這些感興趣
    D&AD今年的全場大獎,是用excel做的丨創(chuàng)意白皮書
    廣告和藝術之間的界限正在變得模糊。
    by 毛毛.G
    5 評論
    55 贊
    13 收藏